Blossomer

杂食 牙口好

贪欢 (南硕)

 

不是很完整的超短南硕





 

金硕珍藏在宽袍广袖下的腰更瘦了。金南俊忍不住想。

 

他没想到自己对金硕珍还能有予取予求的时刻。这个七年未曾谋面的邻家哥哥,染着一身官场习气,酒色不忌,甚至也不惮于对自己投怀送抱。

当然没有这么容易的事,这背后要他拿出十万贯作为条件。

都说商贾敛财,日进斗金,这话不无道理,可他没想到做官也花钱如流水——何况金硕珍仕途遭了一点小难,需要打点的地方就更多。

照理说应该祝金硕珍官运亨通才好,可他还是觉得庆幸,他为商数载,所得唯有金银,从不入士人之眼,没想到有一天金硕珍反能来求他。

此夜良辰,本应尽心享受才是,金硕珍却突然改口,“四十万贯。”

这么漂亮的一张脸,丹珠染过一样的唇瓣,开口却不免流俗,仿佛他们是一路人。

金硕珍一点都不怜惜他,开口就将数字翻了几倍。

当他是钱罐子一样好拿捏——春情暖软,拥人在怀,怎么好拒绝。

只是金南俊不肯完全让他占了上风,翻身将人重新欺在身下,“好,那金判尹还得找我三次。”

“西京的妓生中——”他附在金硕珍本就烧的滚烫的耳边,“还没有谁能卖出这样的高价。”

大概是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,身下的人挣红了脸想要推开他,金南俊便笑着顺势让他推开,反正金硕珍也不会走,他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。

 

第二天起早,金硕珍很快穿好衣衫,人长得周正就有这点好处——一点也看不出昨夜同他放荡过的样子。

“数年不见,南俊还和以前一样。”语气如同叙旧,没半点不自在。

金南俊还躺在,锦被乱揉做一团,被他踢到脚边,“但是哥变了很多。”

“变了?”金硕珍束好头发,转过头柔声问他。

这么看来……不论语气还是模样似乎又都没有变。金南俊叹了口气,并不说话。

少年时人总以为天高地阔,任人遨游,后来才知道天地如牢笼身份如枷锁,怎么也挣不脱,金南俊挣扎过一次,也不过是从一个樊笼跳到另一个樊笼。

不知道金硕珍如今过得是否顺意。

金南俊看着他仔仔细细梳理好,又把留在桌案上的衣衫丢给自己,“可别又连衣服都找不见。”

说完便像阵风一样的走了,徒留杯盘狼藉。

金南俊自从来西京后没有闲过,因此昨夜还是近几个月来第一次,因对方是金硕珍,他到底还是没太折腾——自然也不够尽兴。

好在昨天说了那样僭越的话,就不只这一次了。

就算是一晌贪欢,总好过什么都没有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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